任何事情的成功都离不开行动,走出伤痛与失落同样如此。一个伤痛、失落中的人,如果只是调适自己的心理,是不可能真正走出伤痛和失落的,更不可能成长起来。因此,用行动促进心灵的蜕变与成长是非常必要的。
现在,说出你的痛不失落放下伤痛的快乐生活智慧诉说,不仅是对伤痛、失落的发泄、排解,更是一种面对的方法,能够帮助人理清思绪,从新的角度来看待事情。当然,以重新审视经历为目的的诉说,与以发泄、排解为目的的诉说,在方法上略有不同。
诉说不是再揭伤疤,而是时过境迁后的再面对。于诉说中,我们会发现原来自己以为的不可能其实是可能,那些人或事的“妖魔化”、“神化”就此打破,我们将更有信心和勇气去走出失落、放下伤痛。或许,有一天,当我们再诉说时,已经是“完全不介意”的心情,那时,我们便已真正放下了伤痛,不再失落。yipindushu.com
诉说不是歇斯底里的抱怨,而是理性的分析、深度的自省。于诉说中,我们会找到伤痛的症结,甚至是跨越伤痛的方法,进而跨越伤痛,获得自我成长。
因此,现在就说出你的痛吧!
叙述情节,更新自我认知只有勇敢面对伤痛,我们才能走出伤痛与失落,那么,现在让我们一起来面对吧——叙述那些带给我们伤痛的事!现在,不少人一定不满意了: “嘿,我好不容易忘了那件伤心事,你怎么能那么残忍,要我再叙述一遍,难道你想让我更加痛苦吗?"在这样抱怨之前,我们不妨先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不愿再说起伤心事?”由此开始,大多数人都会进入类似这样的自我对话过程:“为什么我不愿再说起伤心事?”“那太让人伤心,太让人痛苦了!”“它真的如此可怕,我真的如此脆弱吗?”“是啊!”
“可是,它已经过去了,如果连再想起的勇气都没有,又如何能跨越它带来的伤痛与失落呢?"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伤心事被我们“妖魔化”了,也可以清楚地知道回忆它、叙述它是面对它、解决它的第一步。叙述情节是面对的一种方式,能够打破伤心事的“妖魔化”形象,对走出伤痛与失落具有重大的意义。
其实,我们实在无须惧怕叙述伤心事,反而应该对此带点期待的心情。伤心事此时再不能带给我们如当初那般严重的伤害。一方面,人总是在变化的,今天的我们或许承受能力、观念、信念等都较当初更加成熟,再加上我们已经知道了整个事件的发生过程,我们定能更冷静、从容地面对,至少在心理上是这样的。另一方面,人的心理感受遵循边际递减的规律,一件事带给我们的刺激,必然会随着其出现次数的增多而逐渐减弱,也就是说,在叙述的过程中,我们会发现伤心事并没有我们以为的那样让人伤心,而我们也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脆弱,这样一来,伤心事在我们潜意识中留下的痕迹——“妖魔化”、“不可超越化”就被彻底打破了,我们将更有信心和勇气去克服它。当有一天我们能够完全不介意再提起,我们也就真的走出伤痛和失落了。
更重要的是,通过叙述情节,我们可以重新更客观、正确地认识事件。当伤心事发生时,我们恐惧其带给生活的消极改变,因此而恐慌、失措,很难理性地看待问题。但是时过境迁的今天,伤心事已变成了回忆,根本不可能再改变我们的生活,不会让我们再失去,这样想来,我们就能更加理性、客观地重新认识它,为走出伤痛与失落奠定基础。
刘振最不愿提起的就是自己的成长经历,每次同事聊起他们成长中的趣事时,他都会主动避开。
后来,刘振的外祖母去世了,他不得不回到老家,重新站在那个他度过了漫长孤寂童年的院子里,也终于直面那些自己最不愿提起的伤心事。
那时,刘振刚八九岁,爷爷奶奶都还健在,他和爸爸妈妈总是和叔叔婶婶、爷爷奶奶,一大家子人一起生活,爸爸和叔叔还没有分家,但他却与比自己小1岁的堂弟不和。堂弟总是抢他的东西,他不给,堂弟便上来打他,最后两人常常打作一团。每次一打架,长辈,包括他的爸爸,都说他不对,说大的应该让着小的,所以小刘振委屈得直哭。而每当这时,他的妈妈总是坐在角落里静静地流泪,什么也不说。他很气愤,想为什么父母不疼自己。
家里总是因为他和表弟而鸟烟瘴气,直到一次更严重的争吵发生。
天气很炎热,叔叔给他和堂弟每人买了一根雪糕。堂弟很快就吃完了,他又开始抢刘振的。刘振自然不给,于是两人又战作一团。婶婶看到了,过来给了刘振一耳光,还骂刘振吃她家的,还打她儿子,没良心。气愤不过的刘振把雪糕仍在婶婶身上,吼着:“还给你!”后来,父亲狠狠地揍了刘振一顿,说他不敬长辈,要他认错,他不肯,一直被罚跪到深夜。
之后不久,他就被父母送回农村外祖母家。此后,他的生活便是:漫长、崎岖的山路,黑洞洞、让人害怕掉下去的水井口,冬天冰冷刺骨的洗衣服的水,一说话就有回音、房梁很高、让人害怕的房间……他不明白,父母为什么忍心把自己扔到这里来,他还那么小,甚至拧不动湿了水的冬衣,却要洗很多衣服——因为外祖母身体不好,而舅舅们忙着干活。
就这样,他坚定了父母不爱自己,不要自己的想法,开始疏远父母。这种伤痛与失落几乎贯穿了刘振的整个成长过程,越到后来,他也就越不愿意去碰触这些伤心事。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多年后他再回到小院,回忆起这段经历,他却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大的应该让着小的”似乎是大人固有的一种观念;母亲不说话,不是不疼他,而是不能为他出头;或许父母把他送走是为了锻炼他,想让他更懂事……突然,刘振觉得无比轻松,心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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