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罗杰斯用他的"自我实现趋向"理论对“积极革命”做出了贡献。他喜欢通过讲述他个人对自然界的观察来阐述他的观点。例如,他曾经说过他的母亲把土豆储藏在地窖里过冬,可出人意料的是,土豆发芽了。此般徒然却令人惊奇不已的生长让我们联想到那些在艰难到几乎非人地步的条件下依旧能够进步,并找到他们的人生之路的人。卡尔·罗杰斯还有一个有名的同理小故事讲述了即使在险恶的环境里,人类也可以成长进步的道理。
几个月前的一个周末,在布满陡峭峡谷的加利福尼亚北部海滨,我站在其中一个峡谷的海角峭壁上。在峡谷口有很多露出水面的礁石,它们被太平洋汹涌的波浪鞭打着,而这些波浪将自己在礁石上击碎之后又变成了浪花组成的小山峰,重新掀起来,汹涌地向岸边的峭壁打去。我看着这些波浪在远处巨石上摔成粉碎又覆盖住远处那些大礁石,注意到礁石上长着一些看上去极其微小的小棕榈,感到很是惊奇。这些遭受浪花锤打的棕榈大概只有70厘米到90厘米高。通过望远镜,我看到这是一种长着“树干”和叶子的藻类植物。如果在没有海浪经过的时候单独地观察一个样本,这棵脆弱而又太过挺直、头重脚轻的植物似乎很容易会被下一个海浪完全击碎、折断。当海浪打在它身上的时候,它的躯干弯曲到了几乎完全被压倒的地步,而叶子几乎被急流打成了一条直线。然而,海浪才刚刚退去,植物便又回到了原样,完好地挺立着,坚固而又有韧性。这样一棵植物,一小时接着一小时,夜以继日,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甚至可能一年又一年地被不停地锤打着,这似乎根本是难以置信的。而与此同时,它吸收养料,开枝散叶,并繁衍后代。简而言之,它不仅一直活着,还开正能量改革出了花,用我们简单的语言来讲,就是成长。在这里,在这棵看上去有点像棕榈的海藻身上,我们看到了生命的韧性,它不断往前的冲劲,以及它在难以置信的困难环境中用力渗透的禀赋,这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更是为了适应环境、发展和成为自己。
每个人生来都有种能力可以用来辨别对自己有益的事物。这种先见之明与支配“良好行为”的"超我"无关——没有“超我”,人就会做一些罪恶的事,并因此而在死后直接下地狱。这种天赋是内在的,它像灯塔引导船只一样指引着我们的人生道路。它带着我们自然而然地为自己寻找安康,也为别人带去安康。 【科学教主马丁·塞利格曼】 积极心理学极有可能就是在人文主义运动的基础上诞生的。但是,和20世纪60年代涅槃般地强调个人和自我(me,myself andI)的人文主义相比,积极心理学无疑是青出于蓝而又胜于蓝的。积极心理学鼓励的是健康的个人在“健康的社会”中的发展,两者密不可分。 而且,人文主义对科学充满怀疑,而积极心理学对人文主义的这一态度并不认同。相反,积极心理学利用科学来声明“积极学”有着和"病理学"同样重要的地位,并无轻重之分。正因如此,2002年,心理学专家查尔斯·施耐德(Charles Snyder)和肖恩·洛佩兹(Shane Lopez)在他们主编的《积极心理学手册》(Handbook ofPositive Psychology)的最后一章《积极心理学的未来:独立宣言》(TheFuture of Positive Psychology: A Declaration ofIndependence)里宣告了“积极心理学作为一种独立的医疗模式的成立”。 这部作品为我们这门关于幸福的科学正式走上舞台拉开了帷幕,而塞利格曼则被普遍认为是积极心理学之父。带着坏男孩气质的塞利格曼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为正走向过时的人文心理学点燃了革命的火花。1998年,时任美国心理学会主席的他号召美国以及全世界的心理学家来帮助人们过上幸福的生活。 【尼奇的故事】 这看上去很不可思议,塞利格曼起先是因为他对“习得性无助”(learned helplessness)的研究而出名。在20世纪60年代,他用实验证明了当我们对动物施加轻微的电击,动物最后会以“习得性无助”的屈服而告终。他把他起初几年的科学工作都贡献在了这项悲伤的研究上,直到有一天,他的女儿尼奇给他上了很特别的一课,后来这一课一直被他当成故事讲述。 在院子里,塞利格曼忙着除草,而他女儿尼奇却以将枯枝抛向空中为乐。尼奇的行为激怒了他,于是他提高声音严厉斥责了她。尼奇沉默了一会儿后主动和父亲交谈了起来。她对他说,自己曾经一直都是个爱哭鼻子的孩子,可是在她5岁生日的时候,她下决心要改变自己,然后她成功了。她接着对她父亲建议道:“既然我可以在5岁的时候停止哭鼻子,那么在你这个年纪,你也可以变得从此不再如此暴躁的。” 【正能量改革】 这件事让塞利格曼深受震动,也改变了他对人类的看法:他在尼奇身上看到了一种叫作“情商”的力量。他意识到他可以培养和发扬这股力量,从而让尼奇在她今后的人生道路上可以顺利度过困难的岁月,并快乐成长。 再回到自己当初的研究,这位心理学家发现,有三分之一的动物尽管也受到了电击,却并没有表现出他理论中说的这种惰性。塞利格曼于是开始思考为什么有的人虽然处于困境却永远不会屈服。在同等恶劣的环境中,别人会显出消极和悲伤症状,而他却没有,是什么使他能够做到百毒不侵?多年以后,他把他的想法写在了《习得性乐观》①(LearnedOptimism)一书里,广泛传播开来,接着他又出版了畅销书《真实的幸福》(Authentic Happiness)。 【病人身上也有正能量?】 你能想象你跑去看医生就是为了让他从临床医学的角度来检查你身上那些“健康的方面”吗?这个想法很荒唐。我们通常都理所当然地认为医疗咨询局限于对各种不适和病情的诊断,诊断以快速治疗为目的,而治疗手段一般以药物治疗为最常见。考虑到医生都很忙,我们能够和他会面的时间总是很短,也没有机会可以就我们健康的方面进行闲聊。然而,如果我们认为了解自己哪些器官或者生活习惯可以帮助预防疾病这一点是有用的,那么事情就可以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①此书名为字面直译,市场上已见该书的中文版《活出最乐观的自己》,万卷出版公司,2010年。——译者注塞利格曼觉得这个想法并不是那么荒唐。当他创立积极心理学的时候,他的首要目的是出版一本诊断“人体健康”的指南书。他希望借此给人提供一个用来评估精神“健康”的工具。 塞利格曼的这个想法是在他参与《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第四版(DSM-IV)修订的时候产生的。关于这本书,我在前文已经提到过,它是精神治疗师给病人诊断时不可或缺的工具书。该书凭着它至高无上的威信严重影响了心理工作者们的心理“健康”概念。根据塞利格曼的说法,该书对每一种精神障碍都有很详尽、完整的描述,而对人的健康方面却只字未提。 为了能够让诊断更完善,也就是让诊断结论中同时包括人的“健康”部分和“不健康”部分,塞利格曼和克里斯托弗·彼得森(ChristopherPeterson)开始致力于为《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做补充手册:《性格力量与美德:分类手册》(Character Strengths and Virtues:AHandbook and Classijfication)。此书将有助于人们对精神疾病的预防,以及与之抗争。 该著作(关于它的内容我在之后的第15章还会描述)曾被幽默地命名为UNDSM,就好像七喜饮料曾被戏称为非可乐(UNCOLA或INCOLA)一样。UNDSM这个冠名就是因为该手册完全不同于简称为DSM的《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但是这两本巨作又相辅相成,就像米哈里·齐克森米哈里说的那样,它们都是不可缺的,就好像不同的汽水,大家都需要,或者至少都想要。 如今,塞利格曼努力要让幸福就像牛顿发现的万有引力一样成为人类科学史上的重要发现。他想方设法让人们去认识这个概念,毋庸置疑,这个概念改变了心理学的前景。一个“平常”的人,如果比以前更了解情况,要求更加严格的话,他将不再屈服于心理病理模型,正能量改革因为说到底该模型也不是为他这样的健康人设计的。他需要的是治疗师们考虑到他作为一个健康的人对幸福的需求。 在实践中对正能量的重视不仅适合心理学改革,也对其他与健康和教育相关的领域有一定影响。如果以前相关工作者只是考虑: “这个来访者哪里不适?"那么从今往后他有责任还要再想一下: “这个.来访者身上又有哪些方面是好的呢?我怎么才能帮他使其好的方面变得更好呢?"不惜一切代价寻求幸福的信念|此刻当我写这几页书的时候,积极心理学正在蓬勃发展着。最近在美国费城召开的国际心理学年会上,塞利格曼断定该学科将是“心理学的未来”。大量的文章、书籍以及知名网页都为它做广泛宣传。美国最受欢迎的几所大学纷纷开设了积极心理学课程,而其中最具声望的当属哈佛大学。哈佛大学积极心理学课程每年有1000多个学生选修。多亏了被称为积极心理学新“思想导师"的泰·本-沙哈尔(Tal Ben-Shahar)教授,我们还可以在网络上听这门课。 毫无疑问,这是一项革命性的新兴学科的崛起,但这同时也是一种新文化潮流的诞生。一股新的潮流在大众面前涌现。在2005年某期《时代周刊》上,诸如“乐观的人更长寿吗?"“快乐是遗传的吗?"“我们为什么需要笑?”"上帝希望我们幸福吗?”之类的标题醒目地占满了封面。 【如今我们讨论的这类课题和刚刚得到认可的概念有着异曲同工之】 妙,这个概念关于生活质量对工作效率的重要影响。如今的Y一代①已经不再害怕表明自己的需要了。30来岁的年轻人会在他上班的第一天告知他的上级:除非紧急情况,否则,他的下班时间是用来休息的,他的周末是要和家人一起度过的。 然而,这个时髦的课题在它的信徒中激起的热忱是如此可观,以至于有人开始担心这又是一个新的关于乐观和寻求绝对幸福的信条。2007年,塞利格曼受BBC新闻频道邀请,参加了一个节目,讨论积极心理学在政治领域担任的角色。同年,蒙特利尔《新闻报》用了一整个每日专栏来讲当今社会中“追求幸福的困扰”。今天,我们在谷歌上可以找到成千上万的带有“幸福”这个关键词的网页;事实上“幸福”这个词在网页上出现的次数比“富有”更多! 或许这不过是一项博爱运动,但我们也必须要注意到它的广泛传播,不论是在通俗文学领域还是在思想领域的传播——有人觉得它是在“危险地”传播着。尽管支持该运动的人越来越多,仍有不少反对者要求找回他们忧郁的权利,并指责该运动的目的是要消除人类生活中的“消极”状态。他们是对的吗?部分来说是对的。在这些持不同意见的人当中就有美国作家和英语教授埃里克·威尔森(Eric Wilson),他在《反对快乐,歌颂忧愁》(Against Happiness: In Praise of Melancholy)一书中说,我们不惜一切代价追求幸福的野心必然会牺牲悲伤,虽然有人想把悲伤从我们的情感库里删除,但它却是我们的主要情绪之一。然而,反对幸福的运动影射的是一个歪曲的积极心理学概念,因为,在实践中,积极心理学肯定不会宣扬纯真独裁、永恒惬意和判断力的丧失。这些都不过是那些最爱危言耸听的人故意描述的讽刺漫画而已。 ①此该说法来源美国,指新一代年轻人,具体年龄限定说法不一,大致相当于国内80后的说法。——译者注。 选择幸福并不可耻。 【——加缪】 关于积极心理学的描述,颇有些是让人感觉挺花里胡哨的,如“关于幸福的科学”“微笑背后的学问”或“让你感觉良好的科学”,但我们最常用的还是“积极心理学”这个概念。 【一个备受争议的名称】 “积极心理学”这个名称本身有些问题(顺便提一下,如果您有更好的建议,我很愿意参考一下)。“积极”指的是那些令人向往的事物,这个词用在这里似乎对其他学科有一定歧视性,因为这个名称让人觉得其言下之意是所有非积极心理学领域的学派必然都是“消极”心理学。 更何况,很多人都错误地把积极心理学和正向思考——或者艾蒙斯所说的“幸福学”——混淆了,后者鼓吹世上一切均是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的。面对一个无比痛苦的人,正向思考者会天真地说些诸如“你看着好了,明天会好些的”, “又没到这么严重的地步”,或“看!人生还是很美好的”之类的话。他们无法认识到有时候事情确实就是很糟糕。 积极心理学也不同于《秘密》(The Secret)一书或者埃米尔·库埃(Emile Coué)治疗体系中宣扬的那种有魔力的思想程式。克里斯托夫·安德烈说,这位南锡药剂师开发的著名治疗方法建立在认为所有思想都有可能成为现实的观点上。虽然有研究证实精神思想确实有某些特定能力,但积极心理学并不认为它可独立诱发什么事件。 积极心理学不是当代哪个伟大人物发起的某种理论复苏,某种关于超越自我的神秘理论。它也不同于“通俗心理学”,即便随着它的蓬勃发展,这门千真万确属于科学类的学科吸引了越来越多对它感兴趣的人,正日渐通俗流行。 我们也不应该经常把积极心理学和“实证主义”联系在一块儿,这两个理论其实是完全对立的。实证主义是什么?它是一种认为实验是认知的唯一途径的理论模型。所以,积极心理学和那些通过拿动物做实验——这让我们联想到一群在迷宫里小跑着寻找奶酪的老鼠——来认识人类的行为举止的实验室也毫无关系。 【嘘!我们不谈幸福!】 综上所述, “积极心理学”这个专业名称的用法有利也有弊。它听上去不大严肃,就好像幸福本身一样,让人捉摸不定。德国哲学家关于人类正能量的科学叔本华曾如此诲人不倦:幸福完完全全就是空想出来的,它不过就是痛苦的暂时缓解。他声称幸福永远都是短暂的、断续的,最终总是被痛苦代替,所以,科学应该着重研究那些更基本更主要的元素,即痛苦和死亡。 确实,对如“幸福”这般浅显的课题,科学能有什么好揭示的呢?可是,积极心理学还真就这样冒着平庸的风险,研究起了那些不过就是人身上的"如意的"事儿。它研究“普通人”,其目的在于发掘他身上那些使他幸福,并且使他总是能够越来越幸福的元素。 玫瑰是一个“普通人”,但从某些方面来看,她又是"不普通"的。她现在大概有80多岁了。据说她曾经在大商场工作。她未婚,也没有孩子,其至没有家人。在我那酗酒成性的叔叔罗杰还活着的时候,他们是亲密朋友。 从我有记忆开始,玫瑰便一直陪伴着我叔叔。不管日子平淡朴素还是充满了希望,他们一直默契地共处着。在那些艰难岁月里,她支持着他,将他从“堕落的边缘”挽救回来。尽管如此,我从没有看见过她有消沉的时候。她常常发点儿小愣,眼神又有点儿调皮,唇上也总是有着夸张的笑容。每次遇见她,她总是不失时机地和我们讲些黄色笑话。我们知道她曾经因为乳腺癌而做了双乳切除手术,但这并没有改变她对我们的关心和嘘长问短,她跟我们大家都相处得很好。 在心理学会议上讲述一个人的健康就像是电视新闻里的“社会新闻"——两者都引不起听众的兴趣。确实,奇怪的是,幸福——这个说起来“软绵绵”的概念——在科学界的名声特别坏。 如果要给同事们留下深刻印象,那最好还是讲些精雕细琢过的课题,比如“依恋障碍”或者“关于人格障碍的神经系统科学”,又或者说些诸如用DSM-IV-TR诊断出来的TDAH、TAG或者TOC之类的病①,以及其他一些内容深奥的精神障碍名字的字母缩写。如此,我们便是时髦、与时俱进的人,我们便有可能会找到一个被我们智慧的言论吸引的对话者!反之,如果讨论一些像如何让年轻人更自信,或者如何让六七十岁的老人安然老去之类的话题,那么基本上可以肯定,我们会让人觉得不合时宜、乏味透顶、无聊至极,且让人厌烦不已! 由此可见,要在科学研究领域找出一席之地来研究幸福有一定难度。尽管有心理学专家厌倦了心理学一直以来的研究重点,而对幸福这个课题产生了浓厚兴趣,但是,这样一个“民间流行的”话题在同行里招来的更多的是怀疑。关于这一点,曾任国际积极心理学协会会长的爱德华·迪纳(Edward Diener)说,他曾经为了避免向同行承认他正在研究关于活着的乐趣这个课题,不得不使用了一个更加专业而深奥的名词,“主观幸福感”(法语bien-etre subjectif,或者英语subjective well-being)。“主观幸福感”听上去要比简单的“幸福”两个字更加专业,所以也就更加高雅! 治疗师也不会想着要去听他的病人对他说他有多幸福。在治疗中,幸福在痛苦旁边毫无立足之地。如果病人在治疗伊始诉说自己一周来总体过得不错,那么治疗师便会这么回答:“那我们接着还能讨论什么别的健康问题呢?”他不会考虑去深入探究是什么使这个病人觉得①TDAH:注意力不足多动症;TAG:广泛性焦虑症;TOC:强迫症;DSM-IV-TR:《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第四版修订版。 这一周过得很好。多数情况下,诉说自己健康上的良好状态意味着病人即将离开诊疗所。当病人确实感觉内心平静安详的时候,他们会离开诊所,除非是对每周一小时的治疗产生了依赖心理,或者是想花钱买个朋友。 然而,幸福可以带来收益弗洛伊德曾经说过,"上帝的创世计划中并没有包括人类的幸福"。他的观点不仅可以使人不再相信幸福,甚至还可以使人连快乐和乐趣都不相信。而其实这几个词让我们联想到了什么?微笑的男孩、在雏菊遍地的田野里飞奔的小女孩、庙会或集市,还有色彩斑斓的巨型糖果……那么,为什么我们对此感兴趣呢?为了一个简单而又很好的理由,那就是——人们渴望过得幸福! 关于这个课题,韩国首尔延世大学心理系的徐延克(EunkookSuh)博士和他的美国同事们曾在42个国家做过广泛调查。他们得出的结论是:人类活着的最终理想就是得到幸福和满足的人生。而这又是同一个问题:人们为什么对幸福感兴趣?答案是:纯粹因为幸福是个“好东西”!知道吗,幸福的人身体更健康、抵抗力更强,他们的压力会减少,而对疼痛的忍耐力却提高了?简而言之,他们活得更好,也更长寿。而且,幸福的人成功的概率更高,他们在社会上的活跃度更高,所以,相比其他人,他们对社会的贡献也更大。 反之,缺乏幸福感的人更孤僻、更容易生病,同时,对社会来说成本也更高。所以我们说,幸福是可以带来收益的!一个幸福产业新近诞生了:除了要为世人的大苦大难寻求解决方案,幸福业还很认真地关心着世界上每个普通人的微不足道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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