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管理在工作和生活中都不可或缺
我从京都大学经济学部毕业后,作为新人入职世界级的综合顾问公司埃森哲,到2017年1月末已工作近27年。在职业生涯的后半段,我作为总经理,历任公司内部多个组织及项目的负责人,入职时完全拿不出手的英语水平也因常驻海外而有所进步。我成长为这家跨国企业在日本的负责人,在每周举行数次的电话会议中是核心人物。
另外,我还是这家跨国企业的教育事务负责人,负责设计和推进教育课程。可以说,是在埃森哲的职业经历成就了今天的我。
在埃森哲初识项目管理 作为程序管理/项目管理、软件工程、系统开发方法论、CMM/CMMI(卡内基•梅隆大学软件工程研究所提倡的模式)和品质管理方面的专家,我从高难度项目负责人、品质保证负责人等立场与项目管理产生过各种关联。 以项目管理为首,本书所阐述的软件工程和品质管理等方面的技能都是我在埃森哲工作期间掌握的。你也许会认为这是因为我在大学学得不够认真,但我想说的是,即便我在大学学得足够认真,在埃森哲收获的也堪称大学时代所学的数百倍以上。 另外,我多年任职大型组织的负责人,在组织运营流程的改善、提升成员能力的培训、与合作伙伴的关系的改善及商业扩张还有新技术的取舍等方面积累了各类经验。埃森哲是一家真正的跨国企业,在这里,员工能与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同事们紧密联系,密切沟通。 我记得,在我入职时,公司的名字还是安盛咨询公司(于2001年更名为埃森哲公司),在全世界有2万名员工,在日本只有600名左右的员工。现在,埃森哲在全世界范围内拥有42万名员工,在日本约有9000名员工,成长为遍布世界上55个国家、200个城市的巨型企业。[1]在员工被常规性地要求成长的同时,公司也给了员工成长的机遇。埃森哲公司内部很好地平衡了自由和纪律,尤其对需要成长和自我发展的年轻人而言,埃森哲是一片极佳的天地。埃森哲在全世界范围内拥有大量优秀、相互激励的同事—不同于那些徒有虚名的跨国企业,它是一家真正的跨国企业—在职期间构筑起的牢固友谊是我人生的一笔宝贵财富。 经营业余兴趣爱好,乐享人生 入职之初,我像公司所倡导的“Work Hard, Play Hard”(努力工作,努力玩)那样,狂热地工作,没有任何被迫或不愉快的体验。同时,我也会在生活中从容经营自己的兴趣爱好,直至现在也是如此。 为了让读者了解我的禀性,我觉得谈谈我个人的兴趣爱好是最好的途径,我想在此占用书中少量篇幅。 我从40多岁开始正式打高尔夫球,到目前为止,这是我最大的爱好。我父亲是单差点[2]球员,几乎每周都去享受打球的乐趣。我记得在我的孩提时代,父亲不去打球的周末似乎很罕见。我曾蓦地想过“我成年之后也要去打球吧”,也知道父亲渴望和我一起打球。 工作之后,我北上东京,难有和父亲一起打球的机会,父亲则渐渐上了年纪。那时候我从不主动去打球,有时因为工作上的事,不得不去参加一些数年举办一次的高尔夫联谊活动。当然,每次打球的总杆数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但那些超高的数值的确令我感到脸上无光,在心里认定那就是天文数字)。我对同场打球的人们满怀歉意,全然谈不上乐在其中,也就自然而然地与高尔夫拉开了距离。 在我35岁那年的冬天,父亲因脑卒中病倒,半身不遂,再也不能享受打球的乐趣了。我一想起父亲从此与最爱的高尔夫无缘,便不再想去打球。那时,我一度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享受到打高尔夫的乐趣了。 在我40岁那年的冬天,父亲辞世。几年后的一天,公司要举行内部高尔夫联谊活动。换作以往,我完全不感兴趣,而那一次不同,因为活动之日恰逢父亲的忌日。我冥冥之中感到父亲对我说“你要享受高尔夫的乐趣!”,于是报名参加了联谊活动。虽然打球的总杆数还是老样子,但不知为何,我体会到了以往无法比拟的乐趣。我尽情地欣赏美好的景色,与一起打球的伙伴愉快地交谈。 自那以后,再受到邀请时,我开始应约去打球。约五年前,我开始主动邀请朋友去打球。我制订了一项计划来提升球艺,本打算成为单差点球员,不料计划被大幅度推迟,抑或说遭遇了挫折,但我对高尔夫的热情始终没有冷却。 虽然高尔夫在此处占用了较多篇幅,但除了高尔夫,我还有许多让我乐在其中的爱好。 人生的目标:幸福和永远幸福 总体来说,我喜欢美食和美酒,尤其喜爱日本料理和日本清酒。我觉得(用海带和鲣鱼煮出的)汤汁是足以享誉世界的大发明。另外,通过并行数次发酵这种考究且高难度的酿造工艺制成的日本清酒,也是足以享誉世界的大发明。 20多岁时,我在常去的一家居酒屋喝到了石川县的名酒菊姬的山废纯米,并为之倾倒,从此喜欢上了清酒。我当时很感慨,这种清酒酒劲居然如此强劲且回味绵长。我开始精通清酒是远在那之后的30多岁。菊姬的山废纯米是我爱上清酒的契机。后来,当我知道菊姬的山废纯米出自现代名匠、备受尊重的农口尚彦之手时,我激动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现在,“喜好清酒”成了我的个人标签。顺便说一下,如今我喜欢滋贺县高岛市的名酒不老泉。 对美食的喜爱愈演愈烈,我会亲自烹饪,为了做下酒小菜甚至会使用烟熏制法。通过烟熏这种复杂的制法,廉价的食材也可以华丽地变身为美味的佐酒小菜,这着实令人感动。 毫无疑问,我最喜欢清酒,但我也非常喜欢红酒、威士忌和啤酒,我喜欢各种酒背后蕴藏的文化底蕴。 我也非常喜欢音乐,欣赏、演唱时,都乐在其中。我喜欢西方音乐和日本音乐,从流行音乐到摇滚乐,从硬摇滚到重金属音乐,喜欢的种类广泛。另外,我在48岁的时候购置了一把电吉他,试图克服长年不会演奏乐器的自卑感,虽然目前还不能精彩地演奏。 我也爱运动,从1982年西班牙世界杯开始看世界杯足球赛,从还没有日籍选手的时代就开始观看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的赛事。我曾在初中和高中时代打排球,在大学时代打棒球(守备位置:投手)。 大学时代,比起学习,我似乎在麻将上投入了更多的精力,连续四年每年打麻将的局数超1000半庄(日本麻将的计数单位),四年里合计打了4500半庄。每半庄平均耗时1小时,所以计算下来每年耗时1000余小时,四年累计耗时4500小时。据说一件事要做到马马虎虎的水平最少需要练习1000小时,如若将打麻将的时间用来学习语言的话,我可能会掌握四五门外语。但我没有用来学习语言,而是打了100回役满(日本麻将最高分数的计数方式),遗憾的是,无人因此称赞我。 我也很喜欢像麻将这样需要动脑的其他桌游和纸牌游戏。每当发现有趣的游戏,即便没有游戏对手,我也会买回来。我对益智类游戏的痴迷就是到了这种程度。 虽然现在老花眼日益加重、反应变慢的我早已技不如前,但作为50多岁的大叔,我在飞镖游戏中自认为还是强手。有一种名为计数的练习式玩法,据说达到500分为一般水平,达到700分则是相当高的水平,我的最高得分是1000多分,而且曾多次得到1000分以上。要想得到1000分,投掷的24次飞镖里得有19次以上投中靶心。虽有自诩的嫌疑,但我认为自己具备相当的水平。 近年来,我对日本历史和日本传统文化越来越感兴趣。我频繁出入美术馆和博物馆,阅读了大量书籍。 我还喜欢看电影,每年会看20至30场电影,有时会把喜欢的电影看两三遍。我也喜欢话剧和音乐剧,尤其是《歌剧魅影》,兴致盎然地在国内外观赏了六七次。 可能与出身于关西地区有关吧,我也喜欢看搞笑类节目,收看电视机播放的搞笑节目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以上列举的兴趣爱好都比较典型,除此之外,我还有其他许多乐享的兴趣爱好,我自认为是个享受人生的人。因为人生仅此一次,在可能的范围内享受自己喜爱的事物是我秉持的关于幸福的价值观之一。 遵循各自关于幸福的价值观去幸福地生活,是人生头等大事。当然,对于工作人士而言,工作也很重要。只是,即便事业上如愿以偿,但若自己或者家人并不幸福的话,也不能说这是一种理想的生活状态。 在事业、家庭、恋人、爱好、朋友、社会贡献及个人成长等各种要素之中,既要平衡保证自己幸福的各要素间的关系,又要为此付出努力。希望这些能为你实现个人幸福带来些许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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