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夷：无色。②希：无声。 ③微：无形。以上夷、希、微三个概念都是用来形容人的感官无法把握的“道”。这三个概念都是幽而不显的意思。 ④致诘：诘，意为追问、反问、探究。致诘意为思量。一：这里的"一"指道。 ⑤徼(jiǎo):清白、清晰、光明之意。昧：阴暗。 ⑥绳绳：继续，如“绳其祖武”(《诗经·大雅》),即继承祖先，引申为延绵不绝，无始无终。无物：无形状的物，即道。⑦惚恍：若有若无，闪烁不定。⑧有：指具体事物。 ⑨古始：宇宙的原始，或道的初始。道纪：道的纲纪，即道的头绪，根本规律。

【注释】 ①一：这是老子用以代替道这一概念的数字，即道是独一无二的。②二：指阴气、阳气。道本身包含着对立的两方面。阴阳二气的统一体即是道。因此，对立的双方，阴阳、有无都包含在“一”中。 ③三：即是由两个对立的方面相互矛盾冲突所产生的“第三者”,也就是新的、更多更复杂的矛盾，从而构成缤纷复杂的天地万物。 ④负阴而抱阳：负，即背负；抱，即迎向。本句意即“背阴而向阳”。⑤冲气以为和：冲，冲突而交融。此句意为阴阳二气互相冲突交融而成为圆融和谐的状态。 ⑥孤、寡、不榖(gǔ):这些都是古时候王公君主用以自称的谦词。⑦父：有的解释为“始”,有的解释为"本",有的解释为“规矩”,其含义基本一致，可理解为“具有根本意义的法则”。

【注释】 ①夭夭：茂盛的样子。 ②灼灼：花开鲜艳的样子。华：花。 ③之子：这个人。之：指示代词，这个。子：泛指人，此处为某姑娘。 归：古时称女子出嫁为“归”,是往归夫家的意思。 ④宜：和顺，和善。室家：指夫妇。 ⑤黄(fén):果实很多的样子。 ⑥蓁蓁(zhēn):树叶茂盛的样子。

【注释】 ①杨子取为我：杨朱奉行“为我”的原则，杨朱，先秦哲学家，战国时期魏国人，字子居，反对儒墨，尤其反对墨子的"兼爱”,主张“贵生”、“重己",重视个人生命的保全，反对他人对自己的侵夺，也反对自己侵夺他人。②墨子兼爱：墨子奉行“兼爱”的原则。墨子，春秋战国之际的思想家、政治家，墨家学派的创始人。 ③摩顶放踵：磨平头发，磨伤脚跟，指从头顶到脚跟都磨伤。形容不辞劳苦，舍己为人。摩同磨，指损伤。④子莫执中：子莫持折中(中庸)态度。子莫：战国时鲁国人，其事迹 108 已不可考。 ⑤近之：接近正确。 ⑥权：变通，权衡。 ⑦恶：厌恶。 ⑧贼道：损害正道。

【注释】 ①言近而指远：言语浅近而含义深远。②守约而施博：措施简约而效用广大。 ③不下带而道存：不只关注眼前，而能考虑长远。下带，古代注视人，目光不可低于对方的腰带，比喻只注意眼前常见之事。④人病：常人的通病。

【注释】 ①严：尊敬。 ②不臣于其臣：不用对待臣下的礼节来对待其臣。 ③尸：祭主，主祭。 ④诏：召见。

【注释】 ①淹：沉溺。 ②劫：威胁。 ③沮(jǔ):恐吓。 202 ④鸷(zhì)虫：凶猛的鸟兽。 ⑤程：估量。 ⑥豫：预测，思前想后犹豫不决。 ⑦极：寻根究底。 ⑧威：尊严。

【注释】 ①学以聚之：靠学习来积聚自己的知识。 ②问以辩之：辩，通“辨”。多问，才能有辨。在儒家看来，君子之于学，学则有问，问则有辨，辨而能明。 ③仁以行之：仁，仁德。之，指“仁德之行”。即用“仁德”来指导自己的“仁德之行”。

【注释】 ①修：学习、锻炼与培养。 ②讲：讲求、重视。 ③徙(xǐ):迁移之意。此处是指靠近、遵从。 ④善：擅长、长于。

【注释】 ①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形，指实体，也可指“样子”、“表现”,如“情形”,也就是说，“形”既可能是具象，也可能是抽象，所以才有“形而上”、"形而下”之说。道，指思想意识，属"形而上"。器，指实有形体，属"形而下"。 ②化而裁之谓之变，推而行之谓之通：化，阴阳转化。裁，制裁、掌控。推，推行、推移。句意，阴阳转化而掌控万物就叫变，阴阳推移而往来运动就叫通。③举而措之：举，取、拿。措，放置、应用。之，之于。

【注释】 ①信言：真实可信的话。②善者：言语行为善良的人。③辩：巧辩、能说会道。④博：广博、渊博。 ⑤圣人不积：有道之人不自私，没有占有欲望。 ⑥既以为人己愈有：已经把自己的一切用来帮助别人，自己反而更加充实。 ⑦多：与“少”相对，此处意为“丰富”。⑧利而不害：使万物得到好处而不伤害万物。⑨圣人之道：圣人的行为准则。

【注释】 ①信数：必然的道理，确定的规律。②乌获：战国时秦武王的大力士。 ③贲(bēn)、育：指孟贲和夏育，两人都是卫国人，战国时著名勇士。④法术：法与术的合称。法指法制，术指君主控制臣属的策略、手段，这里意为正确的方法。

【注释】 ①信：信誉。 ②大车无辊(ní),小车无靰(yuè):大车就是牛车；小车就是马车。辊和靰：是牛车和马车上的木销。古代大车和小车的车辕前面都有驾牲口用的横木，要想铆住这根横木，就需要用木销包了铁以后插在小孔里，将横木固定。这都是车子上的关键所在。如果没有觌和靰这么一个微小的构件，车子就不能行走。

【注释】 ①薪：柴薪。 ②与于：与，相助，帮助。与于，有助于。 ③亡：失去。

【注释】 ①心：善心。 ②性：本性。 ③天：天命，天道。 ④天寿不贰：意即不论寿命长短都不改变，死(yāo)同夭，指短命， 《孟子》语录 101 夭折；寿，指长寿；贰同二，三心二意，改变态度。 ⑤俟(sì):等待。 ⑥立命：侍奉天命，引申为生命的意义。

【注释】 ①邪僻：邪恶。弃理：弃，违背。弃理，违背常理。 ②福兮祸之所伏：此话源于老子，意思是，“福啊，正是灾祸所潜伏的地方。”

【注释】 ①嚣嚣：悠闲自得的样子。宋代曾巩《南轩记》有云：嚣然而乐世。②达：显达，通达，实现。③见：通“现”。 ④独善其身：独：独自，不顾他人；善：好，维护，修善。独善其身，意思是若达不到理想目标，说明自身功夫不到家，就要静下心来好好修养自身。⑤兼善天下：使天下人都得到好处。“善天下”构成动宾结构；“兼”和“善天下”构成偏正结构。

【注释】 ①象：象征、表象。《易传》中，“象”表示卦象、爻象的象征意义，前者称"大象",描述卦的整体意义；后者称"小象",详解六爻的象征意义。《周易》六十四卦中，象也指卦形和卦爻辞。 ②天行健：是本句的前置部分，以示强调，是“以”的宾语，本句可改述为"君子以天行健自强不息",意即君子能效法天道，像“天行健”那样自强不息。文言中，这类用法比较普遍，如《老子》中“反者，道之动”即是"道之动反者",可译为"道的运动，是向着它的相反的方向运动的"。

【注释】 ①飨(xiǎng):泛指请人受用。 ②辞：辞谢。 ③承：接受。 ④嘉：赞赏，赞美。 ⑤应：接受，认可。 ⑥督：通“笃”,深厚。 ⑦践：执行。 ⑧让：谦虚、礼让。 ⑨恺悌：和蔼、平易。 ⑩劳：保佑。

【注释】 ①相：察看。 ②仪：礼仪。 ③止：节制，或通“耻”,廉耻。 ④俟(sì):等待。 ⑤端(chuán):迅速。

【注释】 ①先轸：春秋时期晋国大夫。姬姓，先氏。又称原轸。他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军事将领，以谋略闻名于世。②谋：为……而谋。 ③死君：为国君而死。春秋时代，等级分别很严，连死也分了等级。据《礼记》,天子死曰崩，诸侯曰魂，大夫曰卒，士曰不禄，庶人曰死。《左传》对诸侯之死有时也称"卒",但决不称"死"。因此，此处“死君"不是“死了的国君",而是"为动用法”即“为国君而死”的意思。

【注释】 ①狎(xiá):亲昵、亲近而不庄重，不尊重；狎，本义慢而不敬。 ②忿(fèn):生气，恨也，怒也。

【注释】 ①习：习行，实践。 ②说(yuè):同“悦”,喜悦。 ③愠(yùn):怒，怨恨。 ④君子：指道德修养高的人。

【注释】 ①歙：敛，合。 ②固：暂且。 ③取：一本作“夺”。 298 ④与：给，通"予"。⑤微明：微妙而彰明。⑥脱：离开、脱离。 ⑦利器不可以示人：利器，指国家的刑法等政治制度。以，拿来。示人，给人看，向人炫耀。

【注释】 ①息：止息，休止。 ②征：征验，显露于外。 ③无疆：无穷无尽。 ④见(xiàn):显现。章：即彰，彰明。 ⑤一言：即一字，指“诚”字。 ⑥不贰：诚是忠诚如一，所以不贰。 ⑦斯：此。昭昭：光明。 36 ⑧振：通“整”,整治，引申为约束。 ⑨一卷(quán)石：一拳头大的石头。卷：通"拳"。 ⑩《诗》云两句，均引自《诗经·周颂·维天之命》。维，语气词；穆，深远。不已，无穷。不显，"不"通"丕",即大；显，即明显，彰显。

【注释】 ①昔者：古时候。 ②将以：这里指"将以《易》"。 ③性命：人的生命的代名词，多指人命，也泛指一切有生命的生物，乃至整个世界的本性及其发展变化规律。古代道家有“性命双修”之说，性，即人的心性，精神层面；命，即人的身形，机体层面。道家修行讲究“以静养神，以动养形",即所谓“性命双修"。 ④立天之道：立，意为确立、成为。立天之道，意为天之所以为天应遵循的规律。⑤迭用：用阴阳符号叠用六画而成卦。

【注释】 ①物：指道。混成：浑然而成，指浑朴的状态。 ②寂兮寥兮：没有声音，没有形体。独立而不改：形容道的独立性和永恒性，它不靠任何外力而具有绝对性。③周行：循环运行。不殆：不息之意。④天地母：一本作“天下母”。母，指道，天地万物由"道”而产生， 292 故称“母”。 ⑤强字之曰道：勉强命名它叫道。 ⑥大：形容"道"无边无际，力量无穷。逝：指道的运行如川流不息，永不停止。反：一本作"返"。意为返回到原点或原初状态。 ⑦人亦大：一本作"王亦大",意为人乃万物之灵，与道、天、地并立而为四大。 ⑧域中：即空间之中，宇宙之间。 ⑨道法自然：自然，指“道”自身的样子。道法自然，即“道”效法它自己。如果把"道法自然"理解成"道效法自然",就会出现"域中有五大——人、地、天、道、自然”,且“自然”就会取代“道”而成为老子哲学的最高范畴了，这与老子思想实质是相悖的。

【注释】 ①五色：指青、黄、赤、白、黑。这里指多种多样的色彩。目盲：眼花缭乱。 ②五音：指宫、商、角、徵、羽。这里指多种多样的乐声。耳聋：听觉不灵敏，分不清五音。 ③五味：指酸、甜、苦、辣、咸，这里指多种多样的美味。口爽：味觉失灵，生了口病。古代以“爽”为口病的专用概念。 ④驰骋：纵横奔走，指纵情放荡。畋猎：打猎获取动物。畋(tián),打猎的意思。 ⑤心发狂：指欲望放荡而不可控制。⑥行妨：伤害操行。妨，妨害、伤害。 《老子》语录 285 ⑦为腹不为目：只求温饱安宁，而不为声色之娱。在这里，腹代表一种简朴宁静的生活方式；目代表一种巧伪多欲的奢靡之风。 ⑧去彼取此：摒弃物欲的诱惑，而保持安定知足的生活。彼，指为目的生活；此，指为腹的生活。

【注释】 ①无远勿届：没有什么遥远的地方不能到达；届，到。 ②满，骄傲、自满；招，招来；损，损害。 ③谦，谦虚；受，受到；益，好处、益处。

【注释】 ①无为而无不为：“无为”是指顺其自然，不妄为。"无不为”是说没有 《老子》语录 299 一件事情是它所不能为的。 ②守之：即守道。之，指道。③自化：自我化育。 ④欲作：因贪欲而背“道”而作。 ⑤无名之朴："无名"指"道"。“朴”指“道”的属性，《老子》中关于“道”的属性有很多，如“素”、“雌”、“柔”、“静”、"不争”等。

【注释】 ①问学：询问，学习。 ②倍：通"背",背弃、背叛。 ③容：容身，指保全自己。

【注释】 ①文明以健：为《周易》“同人”卦之义理。“同人”卦之内卦为离为火，火有文明之象，外卦为乾为天，天有健行之德，故曰“文明以健”。②中正而应，君子正也：亦为“同人”卦之义理。六二爻居内卦中位，上应九五爻(外卦中位),"九五”为尊，意喻君子中正，故曰“中正而应，君子正也"。 ③唯君子为能通天下之志：亦为"同人"卦之义理。内卦为离为火，外卦为乾为天，火为文明普照天下，而六二、九三、九四组成的互卦(在六爻卦中，二三四爻或三四五爻组成的两个三爻卦，都称为“互卦”)为巽为风，风有弘扬、播撒之意，此为君子之德，君子把文明播撒天下，故曰："唯君子为能通天下之志"。

【注释】 ①微：细微，细节。这里应联系后句“未形”来理解，“微”、"未形"都指“事物之始",凡事始于"微”。②徙：迁移，接近。③隆：使隆盛。④通(lí):同"厘"。缪：同"谬"。

【注释】 ①危者，即知危者，懂得安危的人。 ②亡者，即知亡者，懂得存亡的人。 ③身安，自身安居其位。国家可保，国家可保持长久兴盛。

【注释】 ①往：去，到，由此及彼。 ②来：由彼达此，与“往”相向。 ③推：推移、移动，引申为变化和发展。 ④明：天地之光明。 ⑤岁：年年岁岁。

【注释】 ①罔：迷惑，糊涂。 ②殆：一说指危殆，即疑惑，危险；一说通"怠",即疲怠，指精神疲怠无所得。

【注释】 ①枉：屈、弯曲。 ②敝：凋敝，陈旧。 ③抱一：抱，守；一，即道。此意为守道。式：法式，范式，榜样。 ④见(xiàn):同现。 ⑤明：彰明。 ⑥伐：夸耀。

【注释】 ①王天下：以王道统一天下。王(wàng),以王道(仁政)来统一。 ②不与存：不包括在内。 ③怍(zuò):惭愧。

【注释】 ①亡：失去，没有。 ②子夏：卜子夏(前507年—前420年),姓卜名商，春秋时晋国人，孔子的学生，“孔门十哲”之一，“七十二贤”之一。少时家贫，苦学而入仕，曾做过鲁国太宰。③何患：何愁。患，忧虑、忧愁。

【注释】 ①亡：就是无的意思。 ②虚：空虚。 ③约：就是俭约。 ④恒：长久之意。

【注释】 ①万章：孟子之高徒，一生追随孟子，为孟子所喜爱，《孟子》一书即为孟子和万章等弟子一起所著。②善士：优秀人士。 ③斯：则，就。友：结交，与…为友。④未足：还不够。⑤尚：同"上",上溯。⑥颂：同"诵",诵读。

【注释】 ①彖：在《周易》里，“象”是解卦爻辞的，是对卦爻辞的进一步说明，这与"象”有所不同，"象"是对卦爻象征意义的描述，大"象"描述整个卦的象征意义，小"象"描述各爻的象征意义。本段是解《周易》贲卦卦辞——"亨，小利有攸往”的，故如是说："贲亨。柔来而文刚，故亨。分刚上而文柔，故小利有攸往。” ②刚柔交错，天文也：意指上“艮"之阳刚，下"离”之阴柔，叠合交错。贲卦之构成，上"艮",下"离",为“山下有火”之象。推至上天，艮为星斗，离为星光，星斗与星光交相辉映，垂象于天，故曰"天文"。 ③文明以止，人文也：古人分析问题讲究“天、地、人”三才统一。以天为核心谈三才，即天文；以人为核心谈三才即人文。在关于“人”的语境中，"离”为火为文明，"艮"为山为憩止，故曰“文明以止，人文也"。

【注释】 ①徒：步兵。车：战车。 ②轶：突袭。 ③使：派遣。 ④勇而无刚：勇敢但不盲目好战。 ⑤尝：尝试。寇：攻击，引诱。 ⑥轻而不整：性情浮躁，军纪不整。 ⑦奔：仓皇奔逃。 ⑧继：援军。 254 ⑨逞：大获全胜。

【注释】 ①投：投送。 ②琼：美玉。琚(jū):佩玉。 ③瑶：美玉。 ④玖(jiǔ):似玉的黑色美石，浅黑色的玉。

【注释】 ①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尊、卑，只是乾坤定位之意，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天在上，所以言“尊";地在下，所以言“卑”。"定”就是排列成形的意思。天地乾坤各在其位，所以说"乾坤定矣"。天在上，地在下，构成"否"卦，意指天地万物刚达到鼎盛时期，可能由盛转衰，故言“否”。②卑高以陈，贵贱位矣：上和下已经陈列了，人类在宇宙中的角色也就出来了，各自有各自的职位，比如父亲是乾，自强不息，母亲属坤，厚德载物，这就是顺应自然规律，各从其类，各司其职。“卑高”意指坤在上、乾在下，这就是“泰”卦了。 ③方以类聚：方，观念、做法；大自然的“做法”,即规律。方以类聚，指具有相同运行规律的事物能相聚一处，或者理解为事物可按其所循由的规律是否相同来分类。

【注释】 ①天时、地利、人和：孟子在这里所说的“天时”是指出兵作战的时机、气候等；“地利”是指山川险要，城池坚固等；“人和”则指人心所向，内部团结等。 《孟子》语录 89 ②三里之城，七里之郭：古时内城叫“城”,外城叫“郭”。内外城比例一般是三里之城，七里之郭。③池：即护城河。 ④兵：武器，指戈矛刀箭等攻击性武器。革：皮革，指甲胄。古代甲胄有用皮革做的，也有用铜铁做的。

【注释】 ①天命：天赋，指人自身的禀赋。②率：遵循，顺从。 ③其所不睹：在他没有被人看到的地方。 ④莫：在这里是“没有什么更……”的意思。见：同“现”,表示显现，彰明。 ⑤慎其独：独自一人的时候更加谨慎小心。⑥中节：符合节度。⑦致：达到。

【注释】 ①天地不仁：天地不是人格神，没有意志，没有仁爱之心。 ②刍(chú)狗：古时候祭祀用草扎成的狗，使用后即被抛弃。此处被当作一个喻体。全句意思是说，圣人无所谓仁慈，他把百姓当成祭神用的刍狗一般，对百姓不存在厚此薄彼之心。③橐篇(tuó yuè):风箱。④屈：竭、干涸。 ⑤多言数穷：言，指政令；数，即术数；“数穷”意指没办法了。⑥守中：中，通冲，守中即持守虚静的意思。 《老子》语录 279

【注释】 ①镗(tāng):击鼓发出的声音。其镗，即“镗镗”之音。②踊跃：双声连绵词，意思是受到鼓舞。③土国：在国内修筑土城，城墙。④孙子仲：那(bèi)国将军之名。 ⑤平：和平，这里是动词，使之……和平，调和陈宋关系。⑥爰(yuán):于是的意思。⑦契阔：聚散。契，合；阔，离。 ⑧成说(shuō):即成言，也称之为誓约，此处“说”不通"悦"。⑨于嗟(xūjiē):即"吁嗟",像今天的"哎哟"。活，借为"估",情侣幽会。 ⑩洵：远。

【注释】 ①汤事葛：汤，商汤，商朝的创建人。葛，葛伯，葛国的国君。葛国是与商紧邻的小国，在今河南宁陵北十五里处。 ②文王事昆夷：文王，周文王。昆夷，也写作“混夷”,周朝初年西戎国名。③太王事蕉鬻(xūn yù):太王，周文王的祖父，即古公亶父。蕉鬻又称猃狁(xiǎn yǔn),即匈奴，当时北方少数民族。 ④勾践：春秋时越国国君(公元前497年至前465年在位)。吴：指春秋时吴国国君夫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