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以道德准则来看一件事时,事做得好与不好是不要紧的;当以宏观趋势来看一件事时,事做得好与不好也是不要紧的。所以,做事的评价,不在于事做得好与坏。
而在于正确与不正确。
事可以做得漂亮,例如工程化可以细致到程序代码的行数统计,又例如流程的规定可以设计到一个人的左右手的不同分工等。总之,我们可以把一件事做成无可挑剔的范本,但是放到一个观察者的角度上去看时,它可能仍然是一件坏事。
我们多有做事的激情,而少有观察者的冷静。这让我想起在中式教育中的一个非常有趣的观念,叫“有眼色”。小的时候,我的父母亲便会教育道:家里来客人了要倒茶,大人在午休的时候不要吵等等,诸如此类。总的来说,有眼色的意思大体就是“知道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该做什么事”。
察情、知时、应势,那是很好的品质啊!哪个管理者、哪个公司不希望自己手边都是“眼里有活儿”的员工呢?然而为什么“有眼色”现在变成了乖巧狡佞的代名词了呢?进一步讲,我们的教育只强调培养埋头读书的孩子,以及埋头做事的员工。我们一面叹息大家眼里没活儿,另一面又把员工的脖子摁得死死的,不教他们有举头四①音“祥”。
②这个故事的背景是在讨论儒家的“尊卑有序,下不欺上”的道德观。这样的道德观本身带来的是类似“欺下谄上”的道德败局。但我们这里并不讨论道德观本身的对错,而是讨论治人与治事之间的冲突。yipindushu.com
顾的一丝丝机会。
眼色这个东西,用在人情便是察己识人,用在析理便是真知灼见,用在决策便是远见卓识,用在奉承便是奸滑谄媚……但是,这些都只是用的问题,而并不是“有眼色"本身的问题啊。做事与观察做事是两个角度。于前者,努力是必需的,认真是必需的,细致也是必需的……但这些都是“做事的必需”。如果你是管理者,那么你正好应该是站在后者的角度——观察做事。
所以你的评价依据以及时常反省的,应该是这件事的正确性。
我们谈到过:团队中积极或可能积极的成员约占到2/3,而约1/3(20%~30%)是“理性利己主义者”。如果单单看到这样两笔模糊的数据,那么团队大概是没有希望的了。
在大多数不太成功的团队中,2/3的成员挣扎于这种“失去希望”的境地。他们或努力地避免自己沦为那些理性利己主义者中的一员(这事实上并不容易),或对这些人的存在视而不见。根本上来说,这是因为,对于组织整体而言,他们既没有权利也没有责任来处理这些人带来的团队问题。
【这是谁的权利与责任呢?】
【二】
我喜欢开会。这是很少人知道的一件事情,因为大多数同事都将我视为“会议敌视者"。事实上他们并不知道,在数年之前,当我的工作中有着大量的管理事务时,我总会“快速”地组织起一场会议。
———然后又快速地结束它。
之所以我们大多数人变得“敌视会议”,是因为那些会议组织者的无能,而非我们对会议这种形式怀有敌意——只可惜大多数“喜欢开会”的人并不能意识到这一点。他们的喜欢开会总是体现在:□准备好记录工具,例如记事本或录音笔;□准备好食物饮料,如果有两颗老年健身球之类的就更好了;□找个相当适合开会的地方,例如茶楼或会务中心;□让会议开始于自我介绍,而不是对问题的陈述;□不设定讨论的范围,而寄期望于会议中“产生”点儿什么出来;口 ……而我则一直在努力地理解为什么我会敌视这一类的会议。后来的后来,我终于知道①:①引自《成为技术领导者——解决问题的有机方法》,温伯格著。
希望自己独立解决问题的人,与希望延长解决问题的会议的那些人之间存在着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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