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在人生的欲望中,因为有名利问题存在其中,所以说痛苦会渗入到每个角落,发展为与生命本身不可分离的需要欲念,如果把这些痛苦看成是偶然的结果,那是很荒谬的。
我们要清楚一点,就是每一个不幸的降临,都是例外的,但从一般意义上讲,不幸却是必然的。
大多数哲学体系宣称,就其本质而言不幸是消极的。我却认为不幸是积极的,它使人们能够感到它的存在。莱布尼兹竭力维护“不幸是消极的”这一荒谬观点,他企图用显而易见而又毫无价值的诡辩来强化他的论点,但幸运才是消极的,换句话说,幸福和满足隐含着某种欲望的实现,即某种痛苦状态的结束。我们得到的快乐通常不如我们期望的称心,相反,我们遭遇的痛苦却比我们预料的更深重。世界亚瑟·叔本华上的痛苦超过快乐,痛苦和快乐之间总有某种平衡。如果你想验证这种说法,不妨比较一下两种动物各自的感情,其中的一只正吞噬着另一只。yipindushu.com
在任何不幸和苦难中,一想到别人处在比自己更恶劣的环境中,你就仿佛得到了一剂最好的安慰药。但对整个人类来说,这意味着一种可怕的命运。
我们就像田野上的羔羊,在屠夫的注视下恣意欢娱。为了美餐,屠夫夺走了一条又一条可怜的生命。在我们欢悦的日子里,我们对不幸并不了解,而命运却可能已为我们准备了疾病、贫困、残废、视力或理性的丧失。
如果人的生命从所有欲望、艰辛和困境中摆脱出来,他们所从事的工作就会称心如意。他们也会自命不凡,不可一世,尽管他们不会因此而毁灭,却会表现出肆无忌惮的愚蠢,甚至走向疯狂。一定的焦虑、痛苦、烦恼都是必要的。如果航船没有压舱物,就不能保持平稳,也不能正常行驶。
正是工作、忧虑、劳动和烦恼,构成了一个人漫长的整个生涯。如果人的全部愿望在刚出现时就得到满足,人们就无法填补他们的生活,他们生在世间就不会有什么作为。如果世界是一个安逸的伊甸园,一块流溢乳蜜的田野,每个少男毫不费力就能在那里得到他心爱的少女,人们就会因厌倦而死,或自缢身亡。不然世界上就会充满战争、残杀和谋刺,以致人类最终遭受比大自然给予的还要沉重的苦难。在青春初期,如果我们对将来的生活玄思冥想,我们就会像在幕布尚未开启的剧院里的孩童,聚精会神地坐在那儿,热切盼望戏剧的开场,而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这是一种赐福。就算我们能预知未来,也只是在童年时代。我们就像无罪的囚犯,没有被判决去死,而是被宣判为生,然而宣判意味着什么,我们却茫然不知。每个人都祈求长寿, “好死不如赖活着,一天不如一天,直至糟极而殁”。
如果竭尽全力想象,太阳在其行程下所呈现的各类异常深重的悲哀、苦痛和磨难,你就会承认太阳照耀在地球上唤起的生命现象跟月球上的一样少,地球表面就像月球一样处在冰清玉洁的状态。
您还可以把生命看成没有任何裨益的一段插曲,因为它扰乱了大自然的宁静。就算你在生活中事事顺心如意,随着生命的延长,你也会更清晰地感到,人生只是一种失望,甚至是一种欺骗。
阔别多年的少年挚友,如果在暮年重逢,在他们相互对视时产生的情感就是对整个人生的绝望。因为他们的思想被带回到了童年时代,那时,生活是美好的,就像黎明时玫瑰般的阳光在他们面前无限伸展,然而生活允诺我们的是如此之多,真正兑现的却又这样的吝啬。这种情感深深浸透着各自的心田,以致他们觉得不必诉诸言辞,面对此情此景,他们默然无语,惆怅之感油然而生。
一位经历世事沧桑、几代变迁的老人,就像坐在集市魔术大师摊前的观众一样,接二连三地目睹着一幕幕的表演。对那些技巧观赏一次尚有情趣,但当它们不再新奇并迷惑不了人时,就变得索然寡味了。
生活中值得嫉妒的人寥若晨星,但命运悲惨的人却比比皆是。
生活是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尽职而终是一件善事,它意味着某人已完成了他的工作。
如果生儿育女只是一件理性的行为,人类种族就不必继续繁衍了。谁忍心怀着极大的怜悯看到下一代分担生存的重负呢?无论怎样也不能冷酷无情、不负责任地把这种重负强压到下一代身上。
【亚瑟·叔本华】
有人或许会说,我的哲学令人不快,因为我说得太真实了。人们更偏好于得知,造物主创造的都是美好的。尽管这样,总不能指望我的教条来迎合你们受的教诲吧。只有那些冒牌的流氓哲学家才愿做这些无耻的事情,向他们祈求使你们感到高兴的教导吧,你们会满意的,学院的教授会宣讲乐观主义,但要打翻他们的理论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任何一种幸福状态或满意的情感,其本质都是否定的,即:它包含着对痛苦的解脱,而痛苦却是生命的肯定因素。它必将导致对任何给定生活的幸福的衡量,都不是根据快乐的程序,而是根据解脱痛苦的程度决定的。如果这是真实的观点,低级畜生就会因比人有一种更幸福的命运而显得欢欣鼓舞。
无论人类痛苦的形式怎样变幻,引导人们去追寻幸福和躲避痛苦的物质基础都在于肉体的舒适与否。这一基础仅仅是健康、食物、对潮湿与寒冷的抵御和对性冲动的自控。所以,就肉体快乐来说,人所享有的并不比畜生优越多少,除非他的神经系统具有更高的可能性,足以使他对各种快乐更敏感,但他对痛苦的敏感程度也会随之提高。与畜生相比,人的内心还有多少强烈的感情?人的情感的深沉和炽烈的程度与畜生相比,又有多么迥然相异?然而,无论在哪种情况下,都要产生同样的结果:即健康、饱暖等。
高级情感的根源就是对过去和未来的沉思,这种沉思伴随着人类,并对人类的所作所为产生强烈的影响。它们才是人类的忧虑、希望和恐惧等情感的真正根源。这些情感对人的影响远比当下所能体验到的欢乐和痛苦深刻得多。人所具有的思考、记忆、预见的能力,实际上是凝聚和贮藏他欢悦和悲哀的机器。动物没有这种能力,无论什么时候都像是第一次经历某种痛苦或快乐,而且动物没有概括这些感情的能力,它们漠然无虑、宁静沉着的性情,是令人嫉妒的。
人的反省或思虑总伴随着全部的情感,如果承认对人和动物都很寻常的欢悦和痛苦的共同原理,人对幸福和悲伤的感受就会更敏锐,以至在达到欢悦状态时会兴奋而死,而在遭遇厄运时只会跌入绝望的底层、自虐而亡。
为增加快乐,人的欲念越来越多,其需求的强度也越来越烈,尽管这些欲望在原始状态时并不比动物难满足。由此,精美的食物、烟草和鸦片、醇厚的酒浆、华贵的服饰等超过人们生存所必需的数不胜数的精品便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
快乐还有一种独特而奇异的源泉,即快乐和痛苦都源于人的自身,是人运用其反思能力的结果。就其价值而言,它们不成比例地占据了人,且多于他的雄心、荣誉和羞耻感的总和。欲念的呈现形式光怪陆离、层出不穷,它并不根植于人的生理的快乐和痛苦,而成为他殚精竭虑的奋斗目标。人除了与动物有相同的快感之源外,还有精神的快乐。这意味着快感之源差异的存在,即既有无知浅薄的无聊小事或仅供茶余酒后的清谈,又有精神的至高伟业。
厌倦是痛苦的一种形式,在自然状态时,它不为动物所知。只有牲畜中的智者在它们被驯化时才会显现厌倦的微弱痕迹。但对人来说,它却变成毫不留情的鞭笞和恣情妄为的蹂躏。生活的唯一目标是填满他们的钱袋,而从不向头脑里塞点可怜卑琐的芸芸众生,这就是人饱受厌倦折磨的独特例证。他们的财富异化为一种惩戒,驱逐他们于无所事事的苦海之中。如果他们企图逃脱这种厄运,就必须四处鼠窜,东奔西藏。
他们一到某地域,就会询问那里有什么娱乐。欲望和厌倦是人生的两大支柱,这是一条真理。每个人都禁锢于特定的安排,这种特定亚瑟·叔本华的安排迫使他只选择一人为伍。这种感情就会或多或少地成为一种性欲之爱,而它正是微弱的快乐和沉重的痛苦的根源所在。
无论如何,仅增加了一点儿思想却有助于产生这样一座硕大无比、高耸挺拔的人类幸福和不幸的建筑,的确令人惊异。这座建筑基于人与动物共同具有的愉悦和悲哀的狭隘本性,却使人易于沉浸在狂热的感情中,遭受感情风暴的无数次磨难,并经历众多的情感震撼。这些都被如实记录下来,你从他脸上的皱纹里可以读到他所遭遇的苦难。当一切都明了时,他便幡然顿悟,原来他为之奋斗的终极目标与动物的所获毫无二致,而相比而言,动物仅耗费了微不足道的情感和痛苦。
对人来说,只有死亡才是真实的,这一事实使人生的境况越发陷入痛苦的深渊。动物从不知道死亡是什么东西,因而也不会像人那样以某种方式对死亡沉思冥想,它凭本能摆脱死亡的魔爪,而人则不行,死亡的惨状总会浮现在他的眼前。即使有部分动物死于自然衰亡,大部分动物也只能活到繁殖后代之后便或早或晚地成为其他动物的牺牲品,人却竭力制定出所谓的自然死亡规律,可见动物比人要优越得多。人同动物一样很难终其天年,因为人所生活的非自然方式、工作的紧张与情感的耗费,都会导致种族的退化,并使他难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动物比人更容易满足于简单的生存,而人却凭借愚蠢暖昧的态度在生存中获得满足。与人相比,动物的生活既没有悲哀,也没有欢悦。究其原因,一是动物能免除忧心忡忡的折磨,二是动物确实对希望一无所知,这样,我们在生活中所享有的美妙欢快,动物就分享不到了。由于对未来幸福的精神憧憬或幻想和令人鼓舞的嬉闹,都源于我们丰富的想象能力,在这个意义上,如果动物能从忧虑中挣脱出来,它也没有希望。因为动物的意识仅限于眼前能实际看到的东西。动物是某种当下驱力的体现,所以其本性中所蕴涵的恐惧和希望的因素扩展不了多远,而仅仅产生位于它眼前的相关物体,或来自于这些驱力的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无法拓展到过去和未来。
另一面,动物与人相比展现出真正的智慧是它们的宁静,它们沉湎于当下情景时的静谧的欢悦。一个人希望和预想某些特定满足时所具有的快乐是依赖于先前享受的实际快乐的一部分,这些快乐在以后将会逐渐减少,我们预想得到的越多,实际来临的快乐就越少。动物没有预想的快乐,也不会由于快乐减少而痛苦,所有实际降临的快乐都是完整无损的。同样,动物所遭遇的灾难仅是它固有的压力,而人对将要遭遇的灾难的恐惧,却疯狂地压迫着我们的精神。
动物完全沉湎于眼前的景况,使我们对家畜的兴致倍增。它们在当下时刻人格化了,且在某些方面使我们深感摆脱烦恼和焦虑的价值,只是我们的思想和成见常使我们视而不见。人的这种自私无情,滥用了动物的这种品性,甚至认为动物除了生命之外本质上一无所有。鸟如果被禁闭在尺余之地,便会在对自由的渴望和哀鸣中慢慢死去,笼之中是唱不出欢乐颂的。
动物的痛苦往往很深重,为其能力所不堪忍受,而这些在很大程度上都是人造成的。人类的痛苦并不适用于动物。
我们会问:为什么有痛苦的磨难和挣扎?它们存在的目的是什么?这儿没有什么东西能使意志停顿,意志也不能肆无忌惮地否定自身而得到补偿。位于整个意识底层的生存意识,必须自我饕餮以满足自己的欲求。这样做是因为构成意志现象的等级,每一等级的存在都是以牺牲另一等级为代价的。我已表明动物对痛苦的忍受力远不及人,如果在其本质上不神秘地对它们命运做出任何解释,也会有某种亚瑟·叔本华特点。据说,波罗摩是由于陷入了某种谬误而创造了宇宙万物,为了赎回他的愚拙,他把自己束缚并遗留在尘世,直到其工作足以弥补过失为止。根据佛教教义,世界的存在是涅磐的神圣宁静受到某种莫名其妙的骚动而产生的,而涅磐境界这种天赐的状态,却是由孜孜不倦的长期赎罪而来。
我们必须从道德的涵义上理解这种解释,在自然科学领域,这种理论为某种精确的平行理论所阐释,即把太阳的起源归于远古时代的一片云雾,使人茫茫然不知其底蕴。由于一系列道德的错误,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坏,便会逐步显现阴郁悲凉的景况。
希腊人把世界和诸神当成某种不可思议的必然性的作品。这种解释令我们心满意足。奥尔穆兹德与阿利曼是一对敌手,他们之间的战事绵延不断,这并不是坏事。但像耶和华这样的神灵本应创造这一世界,充满悲哀而又不耽于纯粹的奇想之中,他自己也很愿意这样做;他应为赞美他自己的作品而纵情鼓掌,并宣称万事万物尽善尽美。然而这却不可能。
在对世界起源的解释方面,犹太教和其他文明民族所崇奉的宗教教义形式相比略为逊色,也只有犹太教一直保持这样一个信条:任何一种对灵魂不朽的信仰都是无根可寻的。莱布尼兹却认为:这个世界在一切可能存在的世界中,我们这个世界是最好的。就算这一观点成立,也说明不了上帝创造这一世界的合法性,因为上帝不仅是世界的创造者,也是它可能性的源泉,上帝应具有某种可能性承认有更好的世界存在。
有两样东西难以让我们相信这个世界是全知、全能、全善的存在所产生的杰出作品:一是世界上的每个地方都充溢着苦难和悲痛;二是人作为上帝至高无上的杰作,有着显而易见的缺憾,即仅是一幕滑稽剧中的小丑。前者把这一世界评判为我们自身罪孽的产物,且最好是从前曾发生过的东西,这等于是辛辣地控诉了造物主,并提供大量材料来讽刺挖苦;而后者则对我们的本性、意志提出了起诉,训斥我们要谦卑恭顺,不要狂妄自大。
这些事实使我们领悟,我们就像四处流浪的小孩,一到这个世界就肩负着原罪的重压。就因为我们必须时刻救赎我们的罪过,我们的生存才这样悲惨,只有死亡才是我们苦难的终结。沉重的人世的罪孽导致了沉重的人世的痛苦,这是很明显的真谛。这并不是这两种位于经验领域的存在之间的自然联系,这里说的是形而上学的。所以,唯一能使我与《旧约圣经》契合的东西是有关人堕落的故事。尽管这本书是以寓言形式出现的,人的堕落之说却是其中唯一形而上学的真理。对我们的生存最恰当的解释是:人生只是某些错误罪孽的苦果,我们都在遭受着报应。
在希腊人的伦理学和印度人的伦理学之间有鲜明的对照。希腊人认为伦理学的目标能使人过上一种幸福的生活,印度人则认为伦理学的使命是使人从全部生命的苦难中解脱并拯救出来。
与这相关的是希腊人和基督教徒之间关于死亡观念的鲜明对照。在佛罗伦萨美术馆那精美的古希腊石棺上,古人用浮雕的形式展示了希腊结婚仪式的全部过程,从正式的求婚到海曼的火炬被点燃。灵柩上却披挂着令人悲哀的黑布,上面覆盖着耶稣受难的十字架,这些在死亡中寻觅慰藉的方式蕴涵着丰富的意义。
它们相互对立,但又完全正确。希腊人指向对生存意志的肯定,无论求生意志的形式怎样迅疾变幻,也始终保持着对生活的确信;基督教徒却以痛苦和死亡的象征指向对生存意志的否定和对这一世界的救赎。在对生存意志的肯定和否定之间,基督教的态度是较为明智的亚瑟·叔本华后一种。
在生活的旅途中,如果你希望有一个安全的罗盘引导你,依靠它来消除生活中的疑虑,从而找出正确的途径,那么你最好是使自己习惯于把这个世界当作一个罪犯教养所,或一个罪犯监禁地,就像早期的哲学家所说的作坊。在基督教教义中,奥里金以值得赞扬的无畏气魄坚持这一观点,确定而客观的生活理论也进一步证明了这一观点。这里说的生活理论,不单是我本人的哲学,还是时代的智慧,婆罗门教和佛教表达过这种智慧,思培多克勒和毕达哥拉斯也提到过这种智慧。
西赛罗也曾谈到,过去的智者经常教诲,我们降生凡尘是为了补偿在另一生存状态中所犯下的罪责,这一学说构成了神秘教义入门的重要部分。瓦尼尼的同代人发现激怒他比驳斥他更为容易,他说:“人的命运是悲惨的,几乎经历了一切苦难,以至如果不与基督教矛盾,我就敢于证明邪恶的精灵已充溢着四方,它们已渗进人的形体,且正在赎回它们的罪孽。”真正的基督教也把我们的存在看作罪孽和谬误的结果。
如果习惯这种生活观点,你就会以这种观点来观照未来,也就不会再把人的痛苦、忧虑和苦难等人世间令人不快的事情,看成不正常的了。你还会发现一切事情将以原本的样子出现,每个人都以自己的独特方式来赎回生存的罪孽。如果你是值得称道的知已,不用我多费口舌来劝告你,你就知道你应容忍的是什么;如果你有一个胜于常人的灵魂,或是一个杰出的天才,你将会时常感到你像某些高贵的政治犯一样,与那些普通的罪犯在一条船上行动,你将仿效自己的榜样,努力与他人隔绝以保持清高。
通常来说,这种生活观点将会使我们对大多数人的缺憾和他们道德与智力的缺乏及他们猥琐而令人讨厌的面容进行沉思。在这沉思中,我们既不感到奇怪,也不愤慨,因为我们会始终反省我们居住的地方。在这里,我们身边的人都是在罪孽中受孕而降生的存在物,且都为赎罪而生活。这就是基督教学说中那种人的罪孽的本性。
不论那些凡夫俗子有什么样的缺憾和邪恶,我们都要容忍。我们要铭记,当这些错误在人身上出现时,它们同时也是我们所具有的愚蠢和邪恶,因为它们是我们整个人类的缺憾。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承担人类的罪孽所加的重负。现在我们对那些荒谬的事这样愤慨,是因为它们没有在我们身上发生。它们是这么一些谬误,不仅位于表面,还深深地扎根在我们本性的深层结构中,如果有某种东西触动这种劣根性,就会被唤醒并表现出来,就像现在我们在其他人身上看到的那样:一个人或许有他的同伴所没有的错误,但恶劣品性的总量在某些情况下是巨大的,人与人之间个体的差别超越了所有用来评判的尺度。
坚信世界和人类最美好,心头会充溢一种人与人之间相互体谅、共同宽恕的情感。从这一观点看,我们可能会较好地考虑其他人称谓的恰当形式,即不是“先生”,而是“我苦难的同胞”。这听起来令人惊异,但却与事实相吻合。它能使其他人顿悟人生,时刻提醒我们留意人生中的宽恕、容忍、互敬、爱邻人,每个人都需要别人帮助,每个人对他的同伴都要知恩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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