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非常推崇卓别林的电影。一次,他在给卓别林的一封信中写道:"你的电影《摩登时代》,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能看懂。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伟人。爱因斯坦。"卓别林在回信中写道:“我更加钦佩你。你的相对论世界上没有人能弄懂,但是你已经成为一个伟人。卓别林。"卓别林的幽默中,也道出了一句大实话,懂与不懂,并不是成为名人首要条件,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可以让时光倒流,但是,在这时光的隧道中,爱因斯坦也承认"我实在是一个‘孤独的旅客'",虽然他为“我未曾全心全意地属于我的国家、我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我最为接近的亲人"而略感难过,"但这不值得惋惜",因为“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不为别人的意见、习惯和判断所左右。"生存只是一个永不间断的"曾是",只是一个事物,它生活在否定自凌己,销蚀自己,自相矛盾里。(关雨)思路花语历史对于人生的利弊你看看在你旁边游牧的畜群吧:它们不知道什么是昨天,什么是今天,到处乱跳,吃草,休息,消化了又跳,就这样从早晨到夜里,一天又一天,和它们的快乐与不快密切相连。这就是系在瞬间的柱子上,所以它们是既不忧郁,也不厌倦。观看这情形使人感到难过,因为在动物面前他自傲他是人类,可是怀着嫉妒去看动物的幸福——他只盼望像动物似的既不厌倦也不在痛苦中生活,可是他徒然地盼望着,因为他不愿意和动物一样生活。人们假如问动物:你为什么不向我述说你的幸福,而只是看着我呢?动物也愿意回答,并且要说:是这个缘故,我总立刻就忘记我所要说的话——但是在这时它也已经忘却这个回答。它沉默着,致使人对此感到惊奇。
但是他对于他自己也惊奇,他不能学习忘记,并且永远与过去的事物联系着。无论他跑得多么远,多么快,这锁链也跟着一起跑。这是一个奇迹:瞬间是倏然而至,倏然而去,前面是虚无,过后也是虚无,可是它还充作鬼魂回来,而且破坏一个后来的瞬间的安宁。从时间的书卷中不间断地脱开一页,它掉落出来,翩翩飘去—-忽然又飘回来.落在人的怀里。于是人说:"我回忆,同时羡慕动物,它立刻就忘记,它看着每瞬间都真正地死去,沉入雾和夜里,并且永久消灭。"动物就这样无历史地生活着,因为它在眼前消除的像是一个除得尽的数目,不剩下一个奇特的余数,它不会装假,无所隐藏,在每一瞬间它都完全显现出它是什么,所以它绝对不能与本来面目不同。人却支撑着过去事物的庞大的而且越来越大的负担:这个负担把他压倒,或是把他压歪,它是一个看不见的、阴暗的重担,使他的步履艰难,他在外表上好像有时能够否认这个重担,他在和他同类人交往时甚至太喜欢否认它:为的是唤起他们的羡慕。若是他看到游牧着的畜群,或是较亲昵地看着小孩,这小孩还没有过去的事物必须否认,在过去和将来的篱笆中间,在过分幸福的盲目中游戏着,于是他就感动了,好像记起一个失掉了的乐园一般。可是小孩的游戏也必须被扰乱,就是在过早的时候它就从忘记里被呼唤出来。他就学着去了解“从前是”这句话,这是一个通行口号,斗争、苦难和厌倦都随着它走到人这里来,它使人想到他的生存根本是什么——是一个永久不能完成的过去式。若是最后死亡带来了人所热望的忘记,可是它同时也就把现在和生存都给夺去,并且以此封印了那个认识——生存只是一个永不间断的"曾是",只是一个事物,它生活在否定自己,销蚀自己,自相矛盾里。
若一种幸福,若一种向着新的幸福的追求,在任何一个意义中正是那把生活者牢牢地固定于生活里又把他向着生活推进的事物,那么也许没有一个哲学家比犬儒学者更有道理了,因为动物的幸福也就是完成了的犬儒学者的幸福,犬儒主义的道理是活的证明。那最小的幸福,只要它不间断地存在,并且使人幸福,它就比最大的幸福还幸福,倘若这最大的幸福只成为一段插话,似乎是一时的兴会,疯狂的奇想,出现于尽是不快、欲望和缺乏的中间。但在最小的幸福与最大的幸福之间总归是这一点,由于这一点幸福成为幸福:就是"能忘记",或者说得文雅一些,就是有能量,能在一段时间内无历史地去感觉。谁不能坐在瞬间的门槛上,忘记一切过去,谁就不能像是一个胜利女神,不晕眩,不恐惧,站在一个据点上,这人将永不知道什么是幸福。说得更坏一点:他将永久不能做一些使旁人幸福的事。
请你们想象这个最极端的例子,想象一个人,他完全没有忘记的能力,他好像被判决,到处看见一个"变"。一个这样的人再也不相信他自己的"存在",再也不相信他自己,他看一切都是分散为许多动点,他也自失于这个“变”的河流中:他将如赫拉克利特的真正的弟子,最后似乎再也不敢举一举他的手指。 一切的行为中都有忘记:正如一切有机物的生命不是仅需要光明,也需要黑暗。一个人若是从始到终只要历史地感觉,他就和一个被迫不能睡眠的人相似,或者像那只是仗着反刍和永远一再的反刍来继续生活的动物一般。所以,这是可能的,几乎没有回忆去生活,而且是幸福地生活,就像动物所表现的那样;但这是完全不可能的,绝对没有忘记还能生活。或者,更简单地说明我的题目:失眠、反刍、历史的意识,都有一个度数,一到这个度数,凡生者就要走向损害之途,最后归诸沦亡。不管这生者是一个人,或是一个民族,或是一个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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